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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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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葬。由于亚伯拉罕的地位特殊,后来众人模仿也就成为了习俗。这是我的一个推测。 就葬俗我发现除了特征明显的“悬棺”之外,中国还有一些介于悬棺和普通土葬之间的现象。比如我老家和四川羌族等地区实行一种相似的“窑葬”。(羌族)所谓“窑葬”就是在一面坡跟处用石板固定一个小窑洞,死者不用任何棺材躺放在其中即可①。这种“窑葬”没有高度,甚至就在路边,封口。我老家多丘陵地貌,一般多在坡跟打窑为墓,但使用棺材,外观与一般坟墓同,封口,坟脚头处放石头,现多改为砖头。但中国许多地区的墓坑方式却与西方相同:直接向地下挖坑下葬棺材,称“明坑”,比如平原地区只能如此,但他们通常会把坟头整为圆锥型,并且在最上面放一个石尖。 中国古代也有零星陶棺葬俗,南北都有发现,但多为上古时代。 根据日本学者工藤原男先生的调查,他认为羌族是火葬、土葬和水葬并行,并且火葬传统非常古老,当在佛教传入之前。(《羌族历史文化研究》P238) 我同样在电话中问及母亲家乡旧时石头的崇拜情况,除了坟头摆放石头外,当地似乎没有其他明显的石头崇拜痕迹。但是她最后提到一个重要的线索,我们邻居家的男主人年轻暴死,后来他们家盖房时为辟邪曾经在门顶上放置了一个“石敢当”。我常到他们家去,也有这个印象,但这个“石敢当”实际上是一块砖头上写了“石敢当”三个字而已。想必是石头雕刻花费巨大,他们就从简了。这次朋友李冰替我到羌族地区的调查也意外发现了一个“泰山石敢当”,是用真正的石头雕刻的,据说已经相当古老,功能就是辟邪。经过深入调查,我发现嵩县竟然也有“泰山石敢当”。 嵩县区域内坟头的石头摆放不仅形状上有小的差异,而且有特别的含义,但质量却全部都使用当地山上的一种石料:“料礓”。这个“料礓”在许多地方替代了石头。比如嵩县境内的传统民房为土墙,但是一般会在山墙最上部用料礓石装饰。“料礓”是种很难整合、外部构造不规则的石料,假如没有特殊的要求是没有人选它做墙的。 说到嵩县另外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不知道以后是否会找到相关的联系点。日本人有使用槲叶(属于山毛榉)包装食品的习惯,每年从中国的进口量为十多万箱(每箱3000叶)。嵩县占了全国槲叶出口量的一半。我想日本是个讲究历史的国家,但我尚未找到日本人使用槲叶的传统是否与中东有关。但令我吃惊的一个事实是,此槲叶在嵩县境内只有车村乡(与白河乡接壤)一个地方生产,别的乡镇没有槲叶或罕见。是古代曾经被有心人专门集中培植在车村乡这里,还是因为这里因为有槲叶才聚集了一批喜欢的人,而这些人恰好与日本人有着相同的饮食习惯——用具有清香味的槲叶包裹食品祝贺男孩成年?我暂且没有答案,但这些“巧合”难道不是特别有意思吗? 我在阅读《羌族历史文化研究》时,发现了越来越多的与河南老家相近的一些痕迹,这令我既惊讶又迷惑。其实这些迷惑使我有更多的推论——即便是远在河南的嵩县也与千里之外的四川西部阿坝地区的羌族人有隐约的文化联系,说明中华民族本有相似的根源。居住偏僻使羌族人成为古老的民俗博物馆,可通过他们印证昨天解释祖先来源。 羌族人形容“带孩子”用“引”字,我老家方言中也称“生孩子”或“带孩子”为“引”,比如说“她引了五个孩子”意思就可能是“她生了五个孩子”或者“她带了五个孩子”,普通话中“引”并无此意。不过嵩县人表示畜生“生育”有另外一个词汇:“勃”。“引”表示“生育”时只用于人类。另外一个相同的字是,羌族人称成材的木头为“料”,我老家也同样称那些有用途的木头为“料”。四川人一般称“玩儿”为“耍”,嵩县同样不用“玩儿”而用“耍”。嵩县称呼孩子为“娃子”或“娃子蛋儿”,普通话中无此词汇,但四川地区却有“娃子”的说法。&nbsp&nbsp

《向东向东,再向东》之利未记(5)

对于一些野生食肉动物我老家那里称呼“老巴子”,但是听说四川的土家族才这样称呼“老虎”,并且是对他们祖先“巴”的纪念。 河南嵩县还有许多与普通话根本不接轨的语言,比如称“头”为“抵脑”,称“蹲着”为“股斗”, 说人“漂亮”用“袅”,对于男性则用“排场”代替“英俊”,“生病”是“不美”,“上厕所”为“做点啥”。类似的奇怪话还有更多,几乎完全为汉语普通话之外的另外一种语言体系,在青年时代我在老家完全使用这些本地语言,后来我带外地的朋友到我老家,我讲当地话他竟然完全听不懂。当地人排斥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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