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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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不缠足会,农学会,倡办女学堂,俨然成为言论界和不缠足会及其他学会的首领,执维新变法舆论之牛耳。严复曾经评价梁启超说“一纸风行海内,观听为之一耸”。 1897年6月,梁启超等人组织了不缠足会,放足运动开始蓬勃发展。不久,入会者络绎不绝,各地分会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放足的兴起引起了一些人疑义,认为缠足旧习已久,“恐女子不缠足,异日或难于择配。”梁启超在《试办不缠足会简明章程》中回答了这个问题:
“此会之设,原为缠足之风,本非人情所乐,徒以习俗既久,苟不如此,即难以婚配。故特设创此会,使会中同志,可以互通婚姻,无所顾虑,庶几流风溅广,革此浇风。”
不缠足会会务原由汪诒年代理,后因会事迅速发展,会务繁重,而汪处事太多,随移交大同译书局,由康广仁经理,不缠足会得到更大的发展。
不缠足会和各种学会的发展吸引了一些具有新思想的官员,张之洞就是其中一个。他
在7月21日给汪康年和梁启超的一封信中要求“农学会请附贱名,谨捐赠银元五百元,已交汇号。”用来窃“维新之貌”。
1897年冬,梁启超又与经元善在上海高昌庙桂墅里建造校舍,于第二年夏招收女学
生,成立女学堂,真正“复三代妇学宏规,为大开民智张本,使妇人各得其自有之权。”
可是,《时务报》的繁荣并不能掩盖其内部的矛盾。由于政治见解不同,梁启超与汪康年时有摩擦,而黄遵宪与汪康年素有微嫌,争议不断。1897年9月,梁启超在《时务报》上的《知耻学会序》引起了张之洞的反感,大骂梁狂妄荒谬,禁止该期报刊在其辖地发行,随后又指使汪康年向梁启超施加压力,抑制梁的言论,甚至随意删改梁启超的文章,使得梁无法继续在此工作下去。与此同时,黄遵宪与汪康年的矛盾更加激烈,受到汪的排挤,被调任湖南盐法道并代理湖南按察使。就在这时,湖南的维新运动方兴未艾,谭嗣同等筹办时务学堂,黄遵宪赏识梁启超,于是邀请他出任时务学堂中文总教习。11月,梁启超离沪奔湘,开始新的征程,继续为维新运动培养人才。
随着梁启超在时务报的发展,他的思想逐渐完善,特别是没有康有为的影响,使得梁启超摆脱了康有为固有思想的束缚,建立起自己的思想体系,独立登上政治舞台,担负起改变中国命运的重任。
时务学堂激风云
在《中外纪闻》、强学会、《时务报》的宣传影响下,在湖南长沙周围聚集了一批爱国维新志士。陈宝箴、熊希龄、谭嗣同、唐才常等一批具有开放思想的官员和知识分子,掀起了维新变法的浪潮。
陈宝箴,自1895年调任湖南巡抚以后,以开化湖南为己任,推行新政,办新学会、不缠足会,筹办航运,修建马路,设立工厂,建立新学堂。陈宝箴接触过许多西方新思想,新技术,具有一定的维新倾向,较为支持湖南的维新派。1895年的公车上书给他以强烈震撼,康梁的维新思想深深吸引了他。为了传播新思想,推行新政,陈宝箴甚至用官费订购《时务报》传读于各衙门中间,活跃了湖南政界的思想,使得湖南维新运动不断高涨,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新气象。
然而,当时的湖南守旧势力仍然强大,陈宝箴的新政并非畅通无阻,以王先谦为代表的顽固势力阻挠改革。为了宣传封建礼学,王先谦上书时任湖南巡抚的陈宝箴,请求创办时务学堂。陈宝箴并不了解王先谦的本意,为了培养革新人才,推动湖南变法维新,开通湖南风气,便欣然同意。由于陈宝箴的直接干预和维新高潮的影响,时务学堂成为中西并重的新式学堂。教授工厂企业的管理文化,而且毕业后还可以出国留洋,因此招生规则一经颁布,学生报名踊跃,一时成为湘江之畔的一道风景。
在这样的环境下,梁启超来到了湖南,来到了时务学堂。到湖南之前,康有为等专门到上海和梁启超商讨办学方针,二者产生了异解,康有为认为应采取“缓进法”,毕竟民智未开,火候过大,会遭到顽固势力的阻扰。而梁启超则认为中国已集病甚久,需得猛药才能医救,彻底改革,才能唤醒沉睡的民众。由于康有为的见解并不坚定,因此梁启超进湘后,激进的教学法引起了轰动。
1897年10月,梁启超抵达长沙,广东“神童”、《时务报》主编来到长沙的消息轰动了湖南各界。蔡锷、林锡圭等四十名学生听到后欣喜若狂,湖南官员、各书院师生亦纷纷目睹梁启超的风采。梁启超以激进的思想,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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