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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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当时鬼四一个大老粗麻木着脸背出这一段又一段描写两个青年情意缱绻的形容,最后总结,男旦是个专情、痴情,世间罕有的男人。
耿祁庸看看鬼四快要吐的脸,再看看捏着绢帕哭得凄婉的男旦,沉默了。
于是男旦成了他家第二个异界成员。
比起他被男旦看上了要当压寨夫人,他更相信男旦看上自己这张脸,毕竟男旦对着自己时不时恍惚的表情做不了假。
所以。
年伟彦你醒醒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知道不知道!
年伟彦很局促。
高大的身子团着挤在小凳子上,膝盖并紧,左手握着右手,眼神一会看着床头柜的台灯上出神,一会回忆起什么笑的甜蜜,一会仓促地瞥向男旦脸色苍白。
男旦施施然地卧在一边捏着耿祁庸的睡衣衣角卷着手指,白嫩嫩的脚趾不安分地提过去夹着耿祁庸的脚玩儿,耿祁庸被骚扰惯了,不轻不重似地瞥男旦一样,男旦挑高了眉头,委屈地扁扁嘴。
。。。。。。
他正在踌躇痛苦需要哥们安慰给点意见的时候,耿祁庸你们真的不能收敛一下不当着刚死了女朋友的人面前*么。年伟彦扭曲了脸,狠狠地磨磨后槽牙。
“男旦。。。。。。”耿祁庸为难地开口,年伟彦要跟自己说体己话,男旦杵在这里让年伟彦怎么开口。
男旦递给他一个眼神,狡黠地一笑。
耿祁庸抽抽嘴角,余光往年伟彦一扫,低垂了眼睛,不说话。
男旦欢天喜地地坐好,“先欠着。”说罢身影一闪化作一道光撞进床头柜上的一面花镜,镜面像春风吹皱了湖面荡漾起波纹,稍许回复平静如旧。
耿祁庸跳起来扑到年伟彦身上拉着他肩膀开始晃悠:“老年啊你不要乱想,你看到的不是真的,猜测的都是假的!”噼里啪啦把男旦痴情将自己当做替身的事提了一提,“所以,你懂的,对吧。”
年伟彦想笑不敢笑,回想男旦的表情,端详他看着耿祁庸的神情半点都不像看替身,反而像是又爱又怨。。。。。。年伟彦想起这样深情的尤物性别为男,再想想兄弟在男旦面前被压的死死,浑身抖两抖,不禁为他默哀。思量起自己,突然就觉得兄弟两人都是半斤八两。
憋了一肚子话就这样倒豆子往外漏。
年伟彦迈不过心里那道槛。
他和柳诗意感情很好,不管外面有多少人说柳诗意是破鞋或者在校友论坛刷八卦嘲笑,年伟彦心里破罐子破摔地想,就算是破鞋合不合脚只有他自己知道。诗意以前的作风不好,她又娇气又爱面子,脾气跟三月里的天气说变就变,其实骨子里就是想要有人宠着她爱着她。自从两人交往后诗意收敛脾气,学着温柔体贴。
一个娇娇女会为了男朋友跑到一直被她嫌弃脏乱差的市场里挑一尾最新鲜肥美的鱼,洗干净艳丽炫彩的指甲,钻进厨房熏着油烟做他爱吃的菜,听他惊喜的一句夸就高兴地眉飞色舞。
年伟彦看着柳诗意为了自己而改变,惊喜交加,如果没有意外他们会在年前结婚。
柳诗意过世后,年伟彦每每回忆起她的好之后日夜坐立难安,为了这份心他追着要一个真相。
这个真相沉重地让他觉得喘不过气。
就算报警了有用吗,有人相信为了完成风水局而杀人的真相,还不如说是为了争夺家产,可是就算柳母死了,柳父还活着呢,家产砸到谁的头上尚且未知。
说到底年伟彦量力而为,已经不想再追根究底。
耿祁庸听了苦笑,现在哪里是能袖手旁观,不理不会呢。
耿祁庸想他们两人都弄得一身脓包,要不是侥幸能治愈现在说不定死成什么样儿,就算他性子冷只想扫门前雪,也要看那个风水局滋生出来的东西愿不愿意化干戈为玉帛。
答案显然易见,看看隔壁家被迁怒的下场。
耿祁庸和年伟彦相视苦笑,沉默。
打断沉默的是楼下叮咚叮咚的门铃声。
耿祁庸走到窗户,他还记得那个鬼怪来过自己家便没有开窗,隔着玻璃窗往外看,他妈妈站在门口按着门铃。
耿祁庸吓了一跳,“妈,你干嘛?”他喊。
耿妈妈恍惚听见儿子的声音,抬起头,看到儿子脸贴着窗户,“门钥匙在你包里,下来给我开门。”视线里有什么动了动,注意力立刻就被牵引过去。
隔壁那栋楼不同于自家小两层的房子,起九层楼高的公寓楼,楼上倒数第二层的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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