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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遲遠山不由得要想得更多一點。比如鍾度為什麼不說實話而是順著自己的話說錢給了?

這事兒不能細想,稍微想深一點兒他就要美翻天了。

沒過一會兒,嚴松青也過來了,一行人準備去吃飯。

白京元沒讓鍾度帶劇組的其他人,就留了謝思煒。遲遠山也只叫了嚴松青,這還是鍾度特意讓他叫的,說嚴松青幫了他們不少忙。

沒想到臨出門時碰到了林秋懸。

林秋懸是路過順便來拿茶葉的。最近他寫東西進度都慢了,一會兒嫌家裡茶不好喝,一會兒怨家裡盆栽沒有茶館的插花賞心悅目,總之是哪兒哪兒都不得勁兒。

推門進來正好碰上要去吃飯的一行人,鍾度一邀請,林秋懸也沒半點不好意思,跟著就去了。他這幾天在家待得都要「發霉」了,急需扎人堆兒里續續命。

到地兒上了茶,鍾度這才給兩邊沒見過的幾個人正式介紹了一下。

白京元對林秋懸的名字不陌生,說到底都是一個圈兒里的。林秋懸自然也知道鍾度和白京元是多年的老搭檔。兩人聊了幾句就熟悉了,意外地還挺投緣。

不過,白京元也沒忘了他今晚的主要目的,於是在上了菜和酒以後,先提了一杯敬遲遠山:「遲老闆,下午忙沒顧上多聊,初次見面我敬你一杯,這幾天淨聽他們說你的好了」。

「沒說我壞話就行」,遲遠山笑著站起身,正要拿酒杯給自己倒酒,旁邊遞過來一杯茶。

「你喝你的,他喝茶吧」,鍾度看了一眼白京元,不緊不慢地說。

說完也不做解釋。

這一幕似曾相識,遲遠山挑了挑眉笑了。他也不掙扎,放下酒杯接過了鍾度遞來的茶:「對不住了白老師,鍾老師發話了,我得聽著,我以茶代酒。」

今晚的遲遠山有點飄,嚴格來說這玩笑開得都有些逾矩了,好在鍾度只笑了笑,沒多想也沒在意。

白京元一杯酒下肚,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還能說什麼呢?原本打算旁敲側擊、步步為營,最後直擊命門探到遲遠山的底,然而對方不按套路出牌,開局就扔出了王炸。

這還說什麼呢?遲遠山那雙笑著的眼睛把什麼話都說完了。

坐白京元旁邊的林秋懸不緊不慢地幫他添了杯酒,側過身挑著眉毛舉起了杯,唇角帶著笑意:「咱倆喝吧白老師」。

兩人酒杯一碰,眼神一對,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謝思煒看了半天,遲鈍了好幾天的腦子終於反應過來了。他此時看著坐在一起說話的遲遠山和鍾度,回想起這些天的種種,總算跟上了白京元的腦迴路。

鍾度的變化他看見了。雖然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意識到,但作為旁觀者的謝思煒,深切地感受到鍾度對遲遠山跟對別人是完全不一樣的。

那遲遠山呢?遲遠山是怎麼想的?雖然謝思煒還不夠了解他,但想起鍾度發燒時,電話里克制中難掩焦急的遲遠山,想起那天鍾度生氣端著茶去哄的遲遠山,再看看此時一心一意看著鍾度笑著的遲遠山,什麼都明白了。

他也學白京元,端起酒杯佯裝深沉地跟旁邊的嚴松青對了個眼神、碰了個杯。倆小孩兒甚至握了個手,先後說了一句:「拜託了」。

說來可笑,放眼望去,滿桌只有鍾度自己當局者迷,旁觀者們可都了悟了。

當局者鍾度在遲遠山旁邊小聲說:「別怪我管得寬,吃點菜墊墊胃再喝酒」。

遲遠山笑著應了一聲。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鍾度平時絕對不是愛干涉別人的人。加上吃麵那次,前後兩次攔他,說到底不過是因為擔心他,怕他胃疼。這至少說明自己在鍾度這兒是不一樣的,所以遲遠山怎麼會怪他管得寬,高興都來不及。

「思煒跟你說了吧,明天我們開始拍外景了,今天我讓他們把東西都給你復原了,明天就能直接營業了」。

遲遠山「嗯」了一聲,又猶豫著問:「你們還在長南拍多久?」

「說不好,看老天爺了,最多一個月吧。」

鍾度說完頓了頓,總算把那天沒說出口的話說了,「拍完我們回北城,剪片子我可能要盯一段時間,你有空的話可以來玩兒。片子剪完剩下的就不用我管了,公司那邊也用不著我,到時候我可以回長南來多住一段時間。」

他很少說這麼艱難的話,說出口了就是又把遲遠山往自己身邊拉了一步。雖然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是看著此時再度讓人心軟的遲遠山,他也做不到什麼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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