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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依然没有消散,同时还弥漫着一股洗护用品的淡淡清香,方应琢开始进行着手上的动作,同时对我说:“你的皮肤好容易干燥啊,的确应该多涂一点身体乳。” 方应琢的掌心与我的脊背贴合,我感受到膏体在我的后背上被慢慢涂开。 方应琢是个有耐心的人,手法很细致,先是大范围涂开,然后用指腹一点点地揉压、摩擦,让那些乳液充分地被皮肤吸收。 我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服务很令人感到舒服。 后背这种地方,神经末梢相对稀疏,就算被人触碰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可是随着方应琢的手换了地方,在不该碰的地方停留,我才发觉自己的气息愈发不稳,一呼一吸开始随着身体渐渐发热而升温,变得好烫。 我忍不住按住方应琢的手,声线也有些颤抖:“喂、方应琢……” …… 我闭上眼睛,尚未理清的思绪彻底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毫无章法地滚落一地,彻底无法找寻。一个想法开始在脑海中盘旋——时至今日,我和方应琢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种事,但我们到底算得上什么关系? 我想不通,也说不清。 作者有话说 还是期待大家的评论哦3! 渴求温暖 那一晚,我和方应琢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这样的场景难免让我感到有些陌生。 五年前,我们不是没有在一起睡觉的时候,那时是在c市的金鱼酒店。我兜里没什么钱,就算跟方应琢aa,也只住得起稍显廉价的房间。我至今还记得很清楚,酒店房间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玻璃鱼缸,里面有两条颜色鲜红的金鱼。 方应琢侧卧着,伸长了胳膊去关掉床边的台灯,宽松的衣袖从方应琢的手腕滑落至手肘,我看清他的手臂上赫然有一道疤。 长度在十厘米左右,尽管早已愈合,依然能看出当初留下的伤口很深。 然而,在我的记忆里,五年前的方应琢全身上下没有一道疤。我又忽然想起来,昨晚在酒吧的时候,方应琢也是穿着一件长袖上衣。 随着咔嗒一声,台灯被关掉,偌大的卧室被一片浓稠的黑暗包裹,我不禁问方应琢:“你胳膊伤的疤……是怎么回事?” 闻言,我感受到旁边床褥的轻微塌陷,像是方应琢颤抖了一下。 过了半晌,方应琢否认道:“没什么,不小心磕碰的。” 我敏锐地注意到了方应琢的异样,同时,方应琢回避的态度也让我感到更加恼火。 自从我们重逢以后,我对方应琢堪称一无所知,对于他对我做出的这些疯狂举动,也无疑令我更加恨他。可是在看到那道异常刺目的伤疤时,我还是感到一颗心脏被捏得稀巴烂,滋味很不好受。 我起身,重新打开台灯,加重了语气,严肃地对方应琢说:“方应琢,跟我说实话。” 房间猝不及防变得明亮起来,方应琢被骤然亮起的灯光晃了眼睛,他神色躲闪,对我的问题避而不谈,“秦理,我很困了,想睡觉。” 方应琢这些反常举动,几乎可以使我确定,方应琢有问题。他有事情瞒着我,不止一件。 此情此景之下,继续逼问方应琢也许不是一个好办法,还有可能适得其反。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把灯关掉,不再说什么。 黑暗里,我们两个的枕头挨得很近,方应琢也紧紧地贴着我,浓郁的佛手柑香气中,我还嗅到了自己刚涂好的身体乳的味道,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有一种貌合神离的亲昵。 “秦理,你能抱着我吗?”方应琢忽然轻声问。 这时的方应琢不再像刚才浴室里那样强势,似乎变回了粟水小镇的那个方应琢。 那时的方应琢也总是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总是小心翼翼地试探,总是堂而皇之地越界。 很快,我又觉得我的想法有些可笑。既然有些事情已经改变,五年前注定回不去——我不想再回到那个一无所有的时候,我也没有必要在方应琢身上寻找五年前的影子。 相应的,我没有答应方应琢的请求。我只是冷淡地说:“你对我这么过分,我为什么要抱着你?” “……嗯。”方应琢不再强求,而是慢慢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把自己缩进被子里,“你在这里就很好了。” 我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喂,明明被困在这个屋子里丧失人身自由的人是我才对吧?方应琢为什么要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睡前半推半就地被方应琢侍弄过一次,我竟然很快就有了困意,没过多久便睡着了。只不过中途又醒了一次,毫无防备地看见眼皮底下有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差点给我吓得滚到地上去。片刻后,我才意识到那是方应琢。 方应琢又变回了与我面对面的姿势,不仅如此,睡着后的方应琢还无意识地向我怀里钻了钻,像一只渴求温暖的小动物。 从方应琢的呼吸声来判断,他睡得并不安稳。我看不见方应琢的表情,但我猜测他或许蹙起了眉。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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