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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在思考中国革命的战略问题时问: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
陈独秀问:(现代中国)究竟是城市支配农村呢,还是农村支配城市?
陈济棠问胡适:难道我们五千年的老祖宗都不知道做人吗?
1928年,林彪在井冈山上问:红旗到底能打多久?
蒋介石问:如此投机反动军队不灭,国家何能统一?
张伯苓问李济:人类学有什么好处?
梁实秋:我不知道是谁家的走狗
梁实秋问: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又自承,我不知道是谁家的走狗?
艾青写诗时问: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蒋廷黻在《中国近代史》中问:近百年的中华民族根本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中国人能近代化吗?能赶上西洋人吗?能利用科学和机械吗?能废除我们家族和家乡观念而组织一个近代的民族国家吗?能的话,我们民族的前途是光明的;不能的话,我们这个民族是没有前途的。
1933年,王造时问:是我变了呢?还是国民党变了呢?
30年代,陈独秀被捕,章士钊为之辩护,章问:党即国家乎?
1935年,吴景超的猜想。后来是李约瑟问:尽管中国古代对人类科技的发展做出了很多重要贡献,但为什么科学和工业革命没有在近代的中国发生?
晏阳初问:为什么不能团结所有国家、所有地区的人民以共同打击我们的敌人——愚昧、贫困、疾病和腐败政府呢?
杨靖宇被捕前问:这些天遇到的怎么都是这号中国人?
瞿秋白赠给狱医陈炎冰的一幅照片上,写着两句话:如果人有灵魂的话,何必要这个躯壳!但是,如果没有的话,这个躯壳又有什么用处?
胡适问叶公超,鲁迅生前吐痰都不会吐在你头上,你为什么写那样长的文章捧他?
殷海光问金岳霖:什么才是比较持久而可靠的思想呢?
40年代末,国民党保密局局长毛人凤大肆搜捕共产党,在发现了陈布雷的女儿陈琏是共产党后,蒋介石曾大为惊讶、震怒。毛人凤在大抓特抓之余,感慨说:“我们这样抓、这样杀,还是有这样多的人敢提着脑袋闯进来,真不知是为什么?”
魏巍:谁是最可爱的人
魏巍在朝鲜访问后问:谁是最可爱的人?
梁思成问:是这样的北京城门,是这样的北京城墙,为什么要拆?
殷海光穷困之际,向学生和老友求助,他在致许冠三的信中说:“我自己只有一个念头,五四以来,真正的自由知识分子已经凋零得差不多了,特别像我这样的人。难道这个时代让我活活挨饿?”
顾准借用鲁迅的名言问:革命取得胜利的途径找到了,胜利了,可是,“娜拉走后怎样?”
王赓武问:“文革”究竟埋没了多少天才?
龙应台在台湾跟“对手”较量时问:中国人,你为什么不生气?
80年代初,潘晓问:人生的路为什么越走越窄?
余杰在世纪末问:余秋雨,你为什么不忏悔?
人论第七
蒋廷黻说琦善超越时人
蒋廷黻说,琦善在鸦片战争中,军事方面虽无可称赞,亦无可责备,外交方面则审察中外强弱形势和权衡利害轻重,“实在是超越时人”。
方宗诚说:“自道光以来,公卿不下士久矣。近惟曾相国及润芝宫保(胡林翼)开此风气耳。”
章太炎谓曾国藩之起兵“平洪杨”并非“赞清”,而是为了扶持“名教”。在曾看来,一切治国活动,上至天文、地理、军政、官制,下至河工、盐漕、赋税、国用以及“平洪杨”这类军事活动和“曲全邻好”的华洋交涉活动,均属“礼”,即道德实践活动的范围。
缪凤林说,自唐太宗以后,左宗棠是对国家主权领土功劳最大的第一人。
从1867年正月郭嵩焘就被迫赋闲,回乡一呆就是八年。由此得以冷静地思虑世界,研究洋务。在给朋友的信里他不无得意地说:在当前懂得洋务的“同志诸君”中,“中堂(指李鸿章)能见其大,丁雨生(丁日昌)能致其精,沈幼田(沈葆桢)能尽其实。”而他自己做到“既精且大”。
李鸿章说王韬:“狂士也,名士也”。
周作人说王韬:“王氏在同光之际几为知识界的权威,但脱不去名士才子气。似乎终于是一个清客,不过在太平之时专门帮闲,乱世则帮忙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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