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足迹 永久书架

第4部分 (第1/4页)

莫莫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67小说网www.67txt.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堑幕秀保�际且郧八�永疵挥泄�模��呛罄慈捶⑾炙�遣⒚挥邪阉�堑氖澜绻郾泶锍隼础H绻�迪确媾墒且欢纹缏返幕埃�撬�亲叩没共还辉叮�还黄纭�

AT:我最喜欢的应该是阿城,一部分原因是他的真实。他写的是一个人,几个人的事,他写的不是时代,所谓抒写时代的小说,是非常可疑的,因为在这背后,总好像是有一个幕后黑手在操纵。比如说他在棋王里选择的这个主题,他是有意地偏离开大问题的,而是只谈棋和吃。时代造就了他的饥饿,但是他却用一种积极乐观的态度,他的喜怒哀乐没有被时代填满和左右。其实我觉得他们那一代作家,在潜意识里,他们始终想把*这段时间作为一个整体遗弃掉,于是就会选择一个相似的立场去反抗它。

张:你说到了反抗,其实我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是与反抗有关的。我觉得他们这代作家其实是非常自恋的,这种自恋是他们始终沉迷于那个过去的辉煌时代,他们在怀念自己创作的黄金时代,同时也在怀念当时他们的反抗情绪。*让他们养成了一种反抗的思维模式,就像一把锉刀。而随后,这个时代慢慢进入了市场化,他们就开始找不着北了,政府和老百姓都栓在一根绳子上忙着挣钱,他们如果再反抗就要开始反抗人民了,所以他们也很迷惘,只能陷在过去的情绪里,怀念,止步不前,有不少人因此而选择了搁笔。作为批评家也好,作家也好,我们应该是要向前看的,他们看不到未来,所以现在年轻的一代也就不带他们一起玩了。

鲤:可是自恋这个词语常常是被用来形容现在我们的这样的年轻人的。

张:如果我们的自恋,能够不作为一种逃避和抵抗的姿态,而是与自己的天性相通,那就没有什么,所有的人都是自恋的。但是如果这种自恋是一种自我封闭的状态,是抵抗与逃避外在世界,是不再成长,不再有希望,并且用嘲讽作为盾牌,那么肯定是不对的,而这种自恋并非出现在我们这代人身上,却恰恰出现在经历过*的他们那代人身上。我最近看日本80后那本被骂得很凶的《裂舌》,那简直就是自恋发展的极端,但我还是喜欢那个小说。它的好处在于,它自始至终不是以一个叛逆者的姿态出现的,而是极其自然,那就是它的存在,它是自足的。

鲤编辑部最后想说的话:

在这次沙龙的文章里,有作者提到一句话,他说:“也正是这些愤怒、怀疑、批判和嘲讽的声音,构成了在我们之前的当代文学史,作为我们的父辈,他们有足够的理由受到尊重,但在我们自身的成长年代,在我们于迷惘中急切盼望精神导师的年代,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有资格站出来,教给我们一些关于爱、善良乃至幸福的真理。”

这句话我们看到的时候都觉得激动,很想说,对,就是这样的!但是转过头去想想,又有点难过。那些曾经作为我们少年偶像所存在的作家们,如今他们已经淡出了我们大部分人的视线,而几乎没有一个中国的年轻作家,会大声地说出,他们的精神导师是他们那上一代人中的一个。我们为此而感到难过,因为从潜意识里面,我们会觉得,如若有这样的精神导师存在,是一种骄傲,也是一种需要。

现在想来,我们不需要从他们那儿感受到怕,恐惧,抗拒,我们需要的是爱,真实,希望,以及更多的未来。很遗憾,这一切没有在他们那代人身上实现,所以,再见,我们的少年偶像,我们要去描述的世界不再是这样的。

伤痕图腾

文/Waits

好几个月前,我第一次读到施特劳斯的《论僭政》,没有完全读懂,但他在文章开始前抄录的一段英国历史学家麦考莱的话,却轻易地打动了我。

“反政府的写作习惯本身对人格有一种不利影响。因为,凡有这种习惯的人也就倾向于违法,违反的即便是一种不合理的法,也倾向于使人们变得完全无法。”

这段话让我立刻想到的,是一批颇负盛名的当代中国作家和艺术家(请原谅我不一一列举他们的名字,因为这不是一篇声讨和指责的檄文,对他们的谈论只是为了更好地认识我们自身),他们都在“*”期间度过了自己的少年或青年时代,在那样一个需要违法和认同违法的*年代,作为一个青年的天然反叛热情和作为一个人的反抗不合理社会的勇气,在他们身上自然结合成激动人心的伤痕,借助文学的名义,这伤痕成为他们共同的图腾,闪耀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紧接着,他们以为在“星星的弹孔中”,仍将能“流出血红的黎明”,然而没有,随后就是流亡、沉寂,或消失,或转型,多年后,面

《因为爱之名》 第4部分(第1/4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